?“哗啦!”
街道上砖石化作了颗颗细小碎石,似细雨一般,又是跌落在了扬起的尘埃飞会之中。
却是那李云鹤身上如海浪般澎湃而出的灵气化作道道凌厉的利刃,如同切在那卤水豆腐一番,将方圆一丈内的青砖石给齑粉殆尽。
四周,未来得及退去的百姓无不是张口结舌,双腿似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拉扯了住,突然间便失去了力道。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又是觉得整个人都软弱无力,想要拔腿而去,但却连最为熟悉的家方向都在脑中忘了记。
而造成这些的李云鹤自然是无心理会,在他眼中,这些李唐的子民命如草芥,不过蝼蚁之辈,所以恼怒万分的他亦是不去关心外泄的灵气给四周百姓带来的压迫之感,见得这情形,在他身后的展复嘴角抽了抽,犹豫了许久才躬身上前轻声道,“老王爷,切莫动怒伤了身子才是。”
李云鹤闭关多年,苦苦探寻天地奥义,早已经达到了洞天巅峰之境,又怎会轻易因情绪伤到身子,不过对展复的话他倒也是能听得进去,毕竟展复也有着洞天的修为,有实力才能得到他的认可。
收了骇人的气势,李云鹤伸手从地上将李高提起,语中带着冰冷的杀意,“说,究竟是谁敢如此大胆,竟然敢加害老夫的‘光武’!”
脊背如刀剑刺过,李高额头冷汗似断了线一般落下,张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那张因纵欲过度的脸开始越发的苍白。
“老祖……老祖手下留情……此人就是阳曲城的县令……刘……刘希……”
待说完这些,李高被扔在了地上,顿时让他觉得如释重负,仿若从未觉得空气如此的令人舒适。
见他这般模样,李云鹤眼中鄙夷之意更胜,也懒得再去瞧他,转首与展复沉声道,“非司,你带着他前往阳曲城,先将那私通匈奴的奸人给拿下,老夫还得去草原查探一番,那夜的事情恐怕不简单,有西汉的刘氏,也有匈奴圣殿的人,倘若他们真的混在一起,可就对我大唐极为不利。”
展复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