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人,令他们数百年内在无南下之力。”
很显然,时局到了这一步,已经超出了刘希预料,即便是他也无法继续掌握形势,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说完这些,刘希转首与马绣苦笑一番,“今朝,在你心里我是否已经成了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古人有君子一诺千金之说,更有为信义轻生死之为,可这等事在战争中又怎么为之?
两军交战必定是血流成河,承诺守信之类必定是要付出惨痛,自古以来但凡名垂青史的谋臣贤吏哪个不是口是心非,攻于心计之辈?
更何况前有匈奴人南下屠杀无辜之举,而骨子里有古代侠客之气的马绣自然也是对匈奴人恨之入骨,所以听得刘希这话,马绣忙摇了摇头,“玉生,匈奴人可是一头牙齿锋利的野狼,若是不打断它的脊骨,必定还会伤人,所以无论如何,我马今朝都会随你左右。”
在民族大义之前,即便是用些血腥的手段,那又怎样?
二人说话间,听得沟谷中喊杀声骤然大作,似炸雷凭空而出,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黑夜中已经杀做了一团。
一边做了埋伏的喀尔喀、平泮二部见做了先锋的**一族已经交上了手,见的对方有溃败之势,哪里还能坐的住,草原大局将定,而在这以武为尊的世界,谁能趁此机会破敌,可夺的更高的地位,因此双方招呼也不打,各自嗷嗷叫的冲了下去。
争先恐后之下,哪里还有敌我之分,四处皆是刀光剑影,加之马匹冲撞,一时间竟是乱的不堪入目。
见得这情形,正在佯装做着打斗的津胡儿当即一声怒吼,听到这声音,早就在等候的**儿郎趁着两边想要加入战斗的人潮未袭上来各自调转了马头。
“他们杀过来了,救命啊!”
津胡儿一边,喊着求救,却如同尖刀插入喀尔喀、平泮两部,而另一边埋伏着的纳西一族听得津胡儿等人装出来的哭喊求饶声,当即也是安奈不住,狂叫着冲了出来。
他们刚现身,那本是做着诱饵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