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大汗白日里不再发兵,想来是在计较对策,二王子与其胡思乱想,不如献上攻城良计。”
待到帐门口时,脚步止住,张少录又是道了一句,“据本座所知,那落尘已经去了下邳,与大王子汇合了,若是下邳先破……”
未说完,留下一脸思索的巴旦木,张少录出了营帐,此刻,他心中也有着苦闷,这两年,他领师门之命,在世俗奔波,几经波折,终于眼看大事可成,谁想半路杀出个佛宗,又引来了其它宗派。
如此下去,恐怕有辱师命啊!
低声暗道了句,张少录抬首望向了阳曲城,那不起眼的小城放佛城了固若金汤的城池,数万大军竟然攻不破。
难不成是他捣的鬼?
昨日,张少录分明察觉到了龙蛇九变的波动,若真是他在,那必须得报了当日小竹林之仇。
哪怕是触犯了神秘的尊者。
想到这里,狭长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右手猛地在香炉上捏过,只听得细微的咔嚓声,铜香炉竟是被他给捏了个破,顿时一抹更加浓厚的青烟从缝隙中钻了出来。
将铜香炉甩出手,冷着脸的张少录正欲往帐篷中行去,无意间又是望了眼阳曲城的方向,这一眼让他跨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里,一只只像是花灯的物件顺风飘出了城头,犹如朵朵黄花摇曳在漆黑的夜空之下,寒风北吹,很快就飘到了匈奴人营地上空。
半夜间,漆黑的夜空中缀着无数的花灯,场景看上去颇为壮丽,可总是让人觉得诡异万分。
定是有阴谋。
张少录心中暗自道了句,可是那里不妥,他一时也分辨不出,营地中,也有匈奴人察觉到了天空中的异像,因而不断有人从帐篷中钻了出来。
突然间,从远处飞来几道光亮,宛若流星,更添奇观之景,看得那些匈奴人目露喜色,交首接耳的在哪说着话儿。
盯着那众多飞来的亮光,很快,张少录双眼怒睁,只因他看清了那并非是天生异象的流星,而是白日里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