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激昂的鼓声如同利刃穿透在放肆狂奔的匈奴人间,仿若是无中生有凭空出现一般,街边的屋舍与巷子中莫名的跑出来一波甲士,手持刀剑,瞪红双眼,嗷嗷叫着冲向了还未反应过来的匈奴人。
屋舍的顶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众多的身影,一个个将手中的弓弦拉满如月,箭矢咻咻咻的应声而出,落在了匈奴人当中,掀起阵阵惨叫之音。
用手中的弯刀挡下一支飞来的箭矢,拓塔大急的转首道,“三王子,有埋伏!”
津胡儿狠狠的拽着缰绳,稳住胯下受了惊吓的马匹,看都不看拓塔一眼,此时此刻,他也知晓是中了埋伏,心中不免大急,可是身后跟着的部下被这突如其来的洗剂给打的措手不及,已经乱作了一团,哪里还能调转马头。
更让津胡儿慌张的是身后的城门竟然已经关上了,四周涌来的汉人似乎越来越多,完全不像曾经那些听闻到马蹄声就闻风丧胆的模样,恍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即便是手无寸铁的白发老头都提着自家的铁锹锄头等器具冲了过来。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情形完完全全的颠覆了,先前还说猛虎逐兔的津胡儿变作了被人围逼之徒,望着那些源源不断扑来的人群,他竟莫名的惧怕了起来。
“三王子,快走!”
耳边,是拓塔的怒吼声,稍后,只见他刀起刀落,将挡在津胡儿身后马匹失控的匈奴人给斩落。
津胡儿也毫不迟疑,趁着机会,将马头给调转了,一刀扎在了马屁股上,吃痛的黑马当即惨叫着往城门走去。
离城门不过数十丈,可是津胡儿却是行的异常艰难,眼下这情形,他只想飞奔到城下夺门而去,哪怕是踏着自己部下的尸体,也丝毫不在意。
“抢城门!”
津胡儿顾不得脸上的染着血迹,与那些和他一起杀近城门的兵卒吼着,话音刚落下,便被一道跃起的身影给踢落下马。
熊刚踉踉跄跄的往前冲出了数步才止住了身形,立在城头上,他自然是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