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说着歉意之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开口道,“说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慌张成了这副模样?”
“二爷,真的出大事了,那钦差带来的兵卒将风暖楼给围了,乌子岭的那帮强盗被抓的抓,杀的杀,怕是在劫难逃了。”
什么!
闻言陈琦倒吸了口凉气,乌子岭的强盗可是他兄长的一颗棋子,那些匪徒即便是再怎么无能,但至少冒充几日横冲旅,来对付那朝廷来的钦差,本还想着这番来虽不说是万全之策,但至少也能应对一番。
任他陈琦怎般去想,也不曾料到这钦差不过道阳曲城半日,横冲旅的事情就露了馅,如此说来,那钦差岂不是都知晓了?
大惊之下,手在腰间理过,将那束腰布带给三两下的系了上,便一头扎进冷冽呼啸的寒风中望着东院匆匆走去。
正走着一半,穿过花墙圆门时,陈琦突然觉得一道寒光从前方传来,那冷冽之气犹如冰锥穿过肌骨,比三九寒风更加冰凉。
抬首,圆门上挂着的大红灯笼随着寒风摇曳摆动,不断闪烁的昏暗灯火下,两道身影不知在何时立在那里,冰冷的双眸正盯着他,犹如他曾经见识的草原孤狼,死死的盯着猎物那般。
竟然是白日里所见的朝廷钦差。
“来人啊!”
陈琦刚呼出这一句,便见眼前寒光闪过,稍后就觉得喉咙处涌出丝丝的暖呼呼的东西来,伸手摸过,有些粘稠,拿到眼前借着晦涩的灯光看过,却是一手的腥红。
“你……你们……来……来人……”
见不可一世的陈家二爷直直的倒在了寒风之中,刘希则是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长剑斜插进渠浪的剑鞘之中,轻轻的道出一个字来,“走。”
瞥了眼瘫倒在地的烂肉,渠浪明白,刘希今夜是动了杀机,渠浪是见识过刘希的身手,自然是不为他的安危担忧,更何况陈家兄弟这等丧尽天良之人,就算是死上个千百回都不足惜。
思量至此,渠浪将手中的剑又是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