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出来。
“刘斯,那狗皇帝。”
“果然是他!”
童军咬牙切齿的又是一拳砸在地上,喘着粗气,“当年,乌江一役,战船在夜里突然着了火,军中的袍泽也被人下了药,就是那样活活的烧死在了乌江里,那是活生生的人命,没死在沙场,却死在了那卑鄙的小人手中!”
当年的事竟然有这样的隐秘!
不待刘希反应过来,那童军又是道,“将军,你怎么就这样离去了,这些年,属下一直在打探将军的消息,走遍了蛮夷南荒,也去过北疆大漠,最后在这李唐也未瞧见你的踪影。今番遇着了少将军,却不闻将军已经不在人世,这让属下如何是好……”
说罢,童军又是哽咽起来,而刘希也不禁泪水盈眶,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叔父的下落,这等情谊,怎能不让人潸然泪下。
又是好一会,童军才擦干了眼泪,与刘希问起了刘寒这些年去了何处,待听完,他懊恼的直拍脑袋,“属下走遍了大江南北,却不曾料想将军隐居在西汉小镇,当真是想不到,想不到……”
又是悔恨了良久,童军不禁开口道,“少将军,先前峡谷之中是那李唐禁军‘飞甲’,少将军怎与他们在一起了?”
“实不相瞒,童叔,小侄如今是李唐的状元郎,正领命前去北疆赈灾。”
童军正要受惊吓的让刘希莫这番称呼与他,可待听到后半句,当即脸色冷了下来,“少将军,将军这一生都与李唐为敌,你怎能做了那李家的家奴!”
李家家奴,这四个字倒是说得声色俱厉,若不是刘希是刘寒的后人,这童军怕是要拔箭相向。
“童叔有所不知,小侄每日都在想着报仇,恨不得能手刃刘斯,食其肉,喝其血。可是那厮毕竟是一国之君,小侄一人之力报仇又谈何容易?李唐与刘汉百年世仇,小侄别无他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闻言,童军不由得面露愧疚之色,单膝跪地道,“属下不知少将军如此忍辱负重,望少将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