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虚实之心来找他一较高下。
起初,刘希还能开门迎客,但时日久了,也不胜其烦,自古以来便是文人相轻,如此反复下去,哪里还有时日准备科试?
别无办法之下,刘希在院门外贴了两句话,“少壮不能,老大徒悲伤”,大门紧闭,不再迎客。
此后,倒是清净了不少,也经常有读书人前来,真心来求教者见到院门上的两句话,也不敢再叨扰刘希,折身回去后越发的刻苦用功;那些轻视之人见了之后,只会对刘希更加不屑,口中骂一句‘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在随行之人的阿谀奉承之中回酒楼继续谈风花道雪月去了。
“玉生,今朝,你们这番闭门不出,难不成不怕世人说你二人种种不是?”
抿着茶水,林逸悠闲的道了一句,他虽然不无意科试,但也习惯了与刘希、马绣一道,躺在这古怪却又新颖的半躺木椅上,晒着温暖的太阳,一边喝茶饮酒,一边读着经卷。
放下手中的‘中庸’,刘希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梦觉兄,知我者必定是懂我之人,而不知我者也必定是志不同道不合之辈,既然志不同道不合,我又何必在乎他们的话来?”
“玉生说得极是,人活一世,当随心而为才是。”
马绣应了一声,从躺椅上做起,拿起一旁木案上摆着的清茶饮了一口,继而又是摇头晃脑的道,“虚情假意恶人心,放荡不羁真性情。”
闻言,林逸笑了,将手中的装着清茶的杯盏与马绣扬了扬,稍后昂首饮下,“二位兄弟果然是个妙人,当如玉生先前所说,浮人生一大白啊!”
正说笑着,却见张小泉从后院走了过来,这些日子正门不开,便只能从后门进出,虽然要绕上大半条巷子费些周折,但好歹是耳根子清净了。
“公子,马公子,林公子。”
张小泉走过来,与刘希做了一礼,又是与马绣和林逸拱了拱手。
“小泉,你怎么能不带酒就过来了,当真是让人失望至极,绣与梦觉兄可是念叨你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