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鸿游龙躯。”
“梦觉兄可是谬赞了,希不过是凡夫俗子,吃五谷杂粮,行走在凡尘俗世间,哪里当得起如此的盛赞。”
林逸看了眼刘希,又是笑了笑,继而将手中斟满的碗放在了桌边,继而与刘希努了努嘴,“玉生兄谦谦君子,可不知这酒量如何?”
坐在木凳上,刘希接过黑釉碗,一股淡淡的酒香在鼻前飘过,这牢狱之中能有经卷相伴,酒水在手,此人到底是何等身份?
心中疑惑越发的不解了。
“玉生,来,你我先干了这碗酒,可莫要说不善饮酒之类的话来,否则林逸可是要笑话与你的!”
听得这话,刘希当即将手中的酒碗晃了晃,缕缕细纹荡漾开来,“梦觉兄,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可你桌上就这么一瓮,若是还未喝完,你便倒下了,那希可不会扶你到榻上去。”
床榻便在不远处,破旧的棉被叠放整齐。
“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便好生饮上几杯先!”
说罢,林逸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并对着刘希将碗朝下,后者自是不能落了后,亦是饮完碗中酒,因喝惯了满堂春,如今再饮这度数偏低的酒水,竟然不习惯的咳嗽了起来。
而刘希这一咳嗽,却是让林逸笑了出来,满酒之时,笑着调侃道,“玉生,你话语说得豪情壮志,怎这番稍饮酒水便呛着了?”
脸因咳嗽微微发红,刘希未说话,剧烈的咳嗽慢慢的平复下来,拿起碗喝了一口满上的酒,有些皱眉的咂了咂嘴,将碗丢在一边,“这便是梦觉兄平日里所饮的酒?”
林梦觉将送到嘴边的碗停了下来,脸上笑意散去,略带疑惑的望向刘希,“此酒虽不是琼浆玉液,但也是嘉陵城中屈指可数的美酒,松醪酒,盛名在外,更有诗句云‘松醪酒好昭潭静,闲过中流一吊君。十分满盏黄金液,一尺中庭白玉尘’,我这么小的一瓮,便值二十两纹银,当真是滴酒成金,难不成玉生觉得难以下咽?”
眉头翘了翘,松醪酒,刘希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