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众人不禁莞尔。
“今朝,这等事你还是稍安勿躁,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已经请人往宫里去打探了,只是现在仍没有回讯。”
刘希只得无奈的将说了多次的话再次道了出来,听他这话,本是极为殷切期盼的马绣顿时变得沮丧开来,手中的筷箸放在桌上,满是失落与哀伤。
这情字果然奇妙的很,竟然这玩世不恭的浪荡子变得黯然销魂,想到这,刘希不由得轻声道了句,“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此言一落,马绣当即拉着刘希的衣袖,一直念叨着这句话道出了他的肺腑之言,而秦依然则是连连赞服刘希才学过人,吴双儿欢喜的连连说着我家公子何等厉害。
好不容易安抚了马绣,早膳也就这样吃完了,渠浪带着那二十副对联出去摆摊了,顺道将多出的五副送往东陵王府,对于这等位高权重之人,刘希虽说想要对方提拔,但是厚着脸皮去做那溜须拍马之事,反而会引来反感,倒不如像个自负甚高的读书人那样清高孤傲些。
欲擒故纵,总是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明日便是开岁了,忙活了数日,屋中早已经是一尘不染,亮亮堂堂,只不过对联仍然没贴,前些天吴双儿等人便想着将屋子贴的个红红喜喜,只是奈何刘希不同意,坚持要留着今日,遂刚丢了碗筷,小丫头便兴高采烈的拉着秦依然去熬浆糊了。
很快,对联便贴了起来,虽说刘希这对联百两一副,可是他随手就能写来,因为也不必小家子气,每个屋子门都被贴上了。至于院门,吴双儿却是犹豫了许久,毕竟这可是一百两的银子,如此贴在外面,若是让人给揭了去如何是好?
“你这丫头,不过是副对联,大不了让玉生多写上些,开岁可是辞旧迎新,我等岂能太过寒酸!”
说话间,马绣在小院朱红的木门上抹上了浆糊,更是与小武一人一边,眨眼睛将小丫头犹豫了许久不知如何是好的事情给解决了。
待他们贴好之后,便见刘希与田薰儿从书房走了出来,手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