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错过?”
道完这句,见刘希与吴双儿已经走出几丈远,忙摇着手中纸扇道,“玉生兄,双儿,怎的又这番将绣给抛下了!”
急忙的冲上前,马绣追上正拿镶玉珠的蝴蝶簪在吴双儿绾着发髻上比划的刘希,心不在焉的道了一句发簪与吴双儿极为般配后,便拉着刘希的衣袖道,“玉生兄,你给绣句实话,刚才我做得可好?”
将蝴蝶簪斜插在小丫头的发髻上,伸手止住要将它取下的吴双儿,刘希一边掏着碎银子给那货郎,一边与心急火燎的马绣道,“今朝兄,你也勿再问了,如今,你我能做的便是等。”
看着苦瓜脸的马绣,刘希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他这句话何尝不是说与自己听的?
马绣要等镇西王的再度邀请,才能有机会接近李茗,而刘希却是要等那兵家之人,才能有报仇的依仗。
二人皆是心慌意乱,却又不得不强作镇定,只是心里藏着事,自然是没了兴致,胡乱的闲逛一番后,见天色渐晚,遂折身回了客栈。
打发了那热情的似乎要融化一身肥肉的掌柜,刘希三人随意吃了些清淡的晚膳,便各自回了屋。
秋风起,寒夜随之而来,盘膝在床榻上的刘希突然想起回屋时吴双儿脸上生出的失落之色,不由得心神一乱,当即收了功法,欲下床去瞧一瞧小丫头是否入睡了。
可正待他要走出去时,一股清香的气味在屋中散了开来,令他头重脚轻,满是眩晕之感。
不好,是迷药!
刘希心中大骇,忙屏住呼吸,正要推门而出时,便听得隔壁传出一声闷响。
那是吴双儿的房间。
当即做不得多想,飞奔上前,刘希一脚将那木门给踹开,廊道里,静悄无声,看不见半个人影。
低首扫过,门槛边还留着一节柴竹,这下三滥的手段!
将那柴竹踩裂,刘希便要推开吴双儿的房门,就在这时,却见马绣慌张的走了出来。
“玉生兄,快,他们把双儿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