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幼他便和刘寒住在西汉水川城的小镇上,不同于那些每日为生计奔波的街坊,刘寒并不为银钱而发愁,每日里除了传授他武艺与经义,便是去茶楼喝茶,顺带着勾搭勾搭邻里的小娘子。
虽然行事放荡不羁,但刘希明白他这叔父很是不简单,否则,又怎会文武双全?
多少次,他曾问起二人隐居小镇的缘由,只是刘寒不愿说,只得作罢了,如今再听此事被提及,刘希心里不禁生出了丝许惊愕。
“咳咳……”
刘寒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庙宇里的沉寂,也将刘希的思绪唤了回来,没去擦嘴边的血迹,他面色罕见的凝重起来,继续开口道,“希儿,记住叔父下面所说的话,因为它与你今生的命运息息相关。”
听着话语中从未有过的认真,刘希忙点首应道,“孩儿自当谨记叔父之言。”
“好,希儿,你记住,你爹是大汉太子,刘瞿;娘亲是御史大夫萧和之女萧臻,而我是大汉的三皇子,当然,这些都是在那畜生登基之前。”
说到这,刘寒双目怒瞪,眼中满是杀意,这么多年来,刘希还是第一次遇见整日里洒脱嬉笑的叔父有这般骇人的表情。
也许是真的到了刻不容缓之时,刘寒胸口快速起伏几息后,沉着声又道,“当年我正带兵与李唐交战于乌江,突然闻得父王驾崩的消息,还未作出反应来,又遇埋伏,险些丧命于乌江。”
“后来,我逃了出来,马不停蹄的赶往长安,可在途中便听得太子哥哥病逝的消息,由那畜生登得大位,朝中群臣不服,奈何父王很是器重的三公力排众议,拥戴与他。”
“一帮白眼狼,咳咳……”
止不住的怒气散了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咳嗽,刘寒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妖艳的红色,像极了皑皑白雪中渐已凋落的胭脂红梅,看在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揪心之痛。
强大的气息越来越近,即便是刘希也能清晰的感受出来人修为极其恐怖,只是待到庙宇之外十丈之处却是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