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暗松一口气,知暂时避过另一次的刺杀危机,全赖这批刑捕大爷及时赶到。往来人瞧去,此君三十来岁的年纪,脸相豪猛、蓄须,眼似铜铃,比龙鹰矮上两、三寸,可是有条粗脖子,肩平背hou,令上身呈方状,步伐稳重,显然下盘落过一番苦工。
令羽与他颇栓熟,为他介绍道:“我们神都鼎鼎大名刑捕房总巡捕陆石夫大哥,也是我的老乡。”
陆石夫客气施礼。
龙鹰讶道:“在神都你倒有很多同乡。
陆石夫微笑道:“圣上仍是皇后时,不但一手打破高门大阀袭断朝廷要职的局面,还大改朝廷用人偏重地域性的作风,我们关东江左的寒门子弟首先受惠,大批入仕朝廷。对圣上的恩宠,我们肝脑涂地不足以报。”
龙鹰识见过人,明白过来,要知大唐开国时的功臣,大多为旧隋的统治阶级,李阀正是其中表表者,具有浓重的门阀性和地域性。武曌要建立自己的班底,必须往外求之,陆石夫和令羽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得武阐起用,而只有这个新兴的统治阶级,方会尽忠于她。对武甥治国的手腕,顿然有新的领悟。
令羽从怀里掏出以白布包裹、从打斗现场捡起的毒针,送到陆石夫手上,道:“这是装在小佛爷鞋头的物证。”
陆石夫把针置于鼻下,嗅索片刻,闭上眼睛。
令羽乘机向龙鹰道:“在神都混的没人敢不给陆大哥面子。”
陆石夫把毒针小心翼翼包好,纳入腰囊,道:“我曾破过一起类似的毒案,此毒名为‘男儿恨”不会致命,却可使人食欲不振,最厉害是在一段时间内失去性欲。张氏兄弟真阴损,摆明是针对鹰爷。”
龙鹰早凭魔种的灵锐精得大极,不以为意,反对他也称自己为鹰爷大感讶异,忙问其故。
令羽代答道:“圣上重视名分,虽公告鹰爷为国宾,又定位为隐世高冇士,但对名号出身只字不提,弄得司礼监方面大感头痛,只好请教最清楚圣意的胖公公,鹰爷的称呼是他拍板的。时候差不多哩!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