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有什么用,罪魁祸首分明还是温锐思。
要不是他当初下那么狠的手,她的父母和弟弟怎么会没了。
三个女人各有各的歪理,但无论怎么歪这源头都还是能扯到闫思蕊的身上。
当闫思蕊知道后,就很无语,“我,我,我冤枉,咋啥事儿都能往我身上推呢,推我身上能让她们少些负罪感吗?”
当然,这还是后话。
闫思蕊在家顿了一下午的汤,等汤熬好后便闫思国的勤务员给那俩名军人送过去,当然,也有勤务员的那一份。
两名军人正在医院里留院观察呢,出任务受伤她们早已习以为常了,可谁知这次居然还有汤给送来。
勤务员道:“这件事儿是瞒着那俩口子做的,那俩口子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你们冒险,所以听到你们受伤特别过意不去,你们也别不好意思了,我这儿也有一份,大家一块儿吃了吧。”
两人在车上有防护,所伤的并不重,留院观察也是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这汤都从保温桶里散了出来,谁能忍的住啊,直接坐床上坐了下来将桌子摆正,保温桶一打开香味儿四溢。
闫思蕊做的排骨萝卜汤,这个时候的萝卜特别好吃,炖汤最好了,而且排骨也没有筒子骨那么油腻。
她的保温桶本就不小,加上闫思蕊出手大方的很,满满一大桶萝卜肉各占一半,保温桶还有一个隔板小层,装了满满一碗大米饭,还加了一撮咸菜,总之是很下饭。
三人吃的满嘴流油将保温桶洗干净后又给送了回去,也一并叮嘱不需要再送了,本来伤的就不重,再吃就不好意思了。
闫思蕊还真打算再送,但听人这么说也就算了。
闫思国这边一忙就忙了两天,两天后正是大年三十,无疑今年的年又没有过好。
王大丫感叹:“这是咱第三个没过好的年,咋这几年一到过年的关口就出事儿呢。”
王大丫也在就在家里嘀咕,这要是让周梦婷听到了,保准不好意思,为啥,头两年不就是她的问题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