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一夜羽皇来了之后,徐长安的心里便有些忐忑不安。
正如羽皇所言,自己在这封印中如何无敌都没用。想要阻止帝俊,就必须得先出去,先对付裂天。
但现在,他与裂天分隔两地,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制约裂天。
凭借如今裂天的实力,他在圣朝,甚至是在两道已经打开的封印中,都算是无敌的存在。
除了时叔之外,剩下的能够和他抗衡一二的也只有齐凤甲师兄了。可徐长安还是有些担忧,他倒不是小看齐凤甲,只是依照自己的实力来算了一下,即便裂天这两三年来没有太大的长进,那战力或许还要比他都还要高一点。就这样的裂天,时叔不出,谁可与其一战?
最为要命的是,时叔应该会被帝俊给制约住。甚至不止时叔,还有受了伤的剑山前辈,袁氏的那位黑袍算命先生前辈与小夫子师兄的魔道师傅都应该会受到帝俊的制约。
倘若他们几位真的无法出手的话,那在圣朝的裂天便会如同野草一般,肆意成长。好在,想要推翻一个朝代,想要奴役一个族群,并不是只需要个人战力无敌便可以的。个人实力强,可以战整个天下,却无法战胜天下人。况且,裂天和帝俊的目的并不是通过战争来取得天下这么简单而已。
他们的真实目的,应该是长安城下的东西。
至于长安城下具体埋着什么,他也不清楚。徐长安现在只希望,能够赶紧了结此地的事儿,然后离开这剑狱。
好在,经过了之前在剑魂山的战斗,妖域妖族损失惨重。特别是血麒麟一族,徐长安所击杀的三位逐日境,其中两位都是血麒麟一族。
至于其它两族,群龙无首,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据说,九魁龙一族的人和羽人一族的人,特别是当初那些在剑魂山选择站在了血狂一方的血战天使营和龙组那些人跪在了羽皇隐居的木屋前。
但无论他们怎么道歉,怎么认错,羽皇似乎变成了一个凡俗,只是在上一个冬天,忙着开辟荒地,准备在今年入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