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袭话,说得轩辕炽不敢抬头,说的范知墨也羞红了脸,说得范言一口一个“学生谨记”,对着齐凤甲不停的行礼。
轩辕炽心里明白,今日这事儿算成了,虽然低着头,但在心里却笑开了花。
反而是那女孩儿撅起了嘴,冲着齐凤甲道:“这些事也是我们自己事,干嘛要你管?”
齐凤甲听闻此言,“哈哈”大笑,也不生气,反而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范……”齐凤甲不知道范知墨的姓名,顿了顿,范言便立马提醒道:“范知墨。”范言这一声,是提醒,也是想呵斥自己的女儿别没大没小。
反倒是齐凤甲瞪了范言一眼道:“范知墨是吧,记住,以后若是受了半点委屈,这媒是我齐凤甲说的,夫子庙便是你另一个娘家,若是轩辕炽这小子欺负你,来找我,我帮你撑腰。”
说完这句话,齐凤甲看了这小姑娘,看着轩辕炽,打心底高兴。
但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了身子,眼眶有些湿润,提着酒壶便走远了。
在范知墨的记忆中,来说媒就是一个怪人,莫名让人有些心疼的怪人。
有了齐凤甲的出面,这门亲事便算是成了,当荀法还没到的时候,这门亲事便已经定了下来。荀法的到来,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给足范家面子。
……
长安的夜晚,凉风习习,天边的彩虹慢慢失去了颜色。
齐凤甲来到了乾龙殿外的栏杆处,凭栏而立,吹着这长安的晚风。
轩辕炽也没穿龙袍,穿着一袭白衣的他,走到了齐凤甲的身旁,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当年你爹,老是喜欢凭栏而立,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来,人生自当快意恩仇,哪有那么多忧愁的日子,遇事不决拔刀就行。直到前些日子,得到了那老东西留下的一枚玉佩,我才明白。”
“人这一生,不可能为自己而活。百姓为亲人朋友,一方大员为的是一方百姓,而君王,应该为他的臣民。”
轩辕炽虽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