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姑,心里有些发慌。
虽然池子里的荷花有些衰败,可池子里却是点满了灯。
天上的月孤寂凄清,她们便给了它一池繁星。
他小心翼翼的朝着阁楼走去,心中隐隐不安。
这清池峰都是代师收徒,而且路子走的和蜀山也不一样,通过典籍一代代的传承,蜀山的事她们基本不管。除非有人胆儿肥了,敢去动那块九龙符或者去守护着气运莲的池子那撒泼,否则这群女人都是该干啥干啥。
但如果你敢动气运莲或者九龙符,这一群女人发火的威力比大宗师还盛。
慢慢往前,他开始埋怨起师叔祖了。
你要干啥就干呗,只要别灭了蜀山这群女人都不会管,干嘛非要去惹这群女人。
“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还没走到门口,夜千树便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清池峰的风太凉了。
夜千树停住了脚步,在门口徘徊,思索着怎么说。
“在门口转悠个屁,给老娘滚进来!”夜千树听到这话,只能低着头乖乖的走了进去。
坐在大厅中的女子并不是想象中那种穿着红衣,一身劲装勾勒出身体曲线,拿着鞭子英姿桑爽的女人。而是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拿着绣花针在刺绣的温婉女子。
如果她不开口的话,就是一个王公贵族,书香世家的江南女子。
但是她一开口,就失去了那种风范。
夜千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就被叫了进来,面对这位师姑,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师姑也不开口,依旧在那画着浣溪沙的灯罩下刺绣。
“不说是吧?不说姑奶奶要睡了,滚蛋吧。”脾气火爆的师姑站起身来,收拾着针线。
夜千树只能小心翼翼的把丹药递了过去。
师姑看了一眼,没有想象中逼问原因的那种反应,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把那枚丹药从夜千树的手里夹了起来。
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