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虽然在这些人当中,还有一些他曾经看好的人选和仕官种子,在这种形势下也不得不选择放弃,乃至与之撇清关系了。
“大人。。您是说”
赵汾不由霍然一惊,本能的顾盼左右抑声道
“就算是本家府上也无所避嫌么。”
然而,赵鼎冷冷的看着他却是叹息着久久没有说话。
“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将事情推到这一步呢。”
赵汾好容易才鼓起勇气劝说道,
“将此间情形通传出去,于大人的名声实在有损啊。。。”
“也会引人非议和传言纷纷的,”
“当然是身为属下的基本避嫌了。”
赵鼎叹气的声音更大了。
“上位者自有知情的渠道和处置的方略,”
“但身为一方判臣的我,也有非表明不可的立场和态度。”
“他们的聚众上书之举,已经公然捅到了我的面前。”
“正当被动身处其间的我,若还是犹疑不决无所表示而仍由行事的话。”
“岂不是又坐实了别人口中的首鼠、观望之实了。”
说道这里他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日后于你,也是有所妨碍的。。”
“况且,正因为我是身居其位的北人,又曾与地方关系匪浅,他们这才得以把事情推倒我这里来。”
“若是我再无表示的话,岂不是正遂了人家的阳谋了。”
“无论将来他们发生什么事情,旁人都会最先想到我的干系。这是于公心而论。。”
“如今,眼见得都督府称制北地已经是不可阻挡了,不免有人生出了各样心思和想头。”
“乃至为了更多晋身之途,不惜掀起党同伐异的风波和潮流。。”
“而于私而言,我一生所求的抱负和施展的大用之期,也就尽在眼前了。”
“相比之下,这些许名声的得失又算什么。”
“反过来说,这些人太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