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藩兵厮杀成一团。
不过所谓的难缠也就到了这个程度而已,因为在本国屡经战阵的缘故,大概比本地的新罗人坚持的稍微久一些,伤亡比兑决更高一些,仅此而已。
因此,左翼上前截击的庆尚道藩兵,很快就露出了某种颓势,而右翼的全罗道藩兵也陷入了某种僵持,而让一部分后方的敌人从边沿绕了过来。
索超正想鼓起余勇,聚拢左右再上千冲杀一阵;这时候,几段长短不一的号声声响起来了,让他顿时停止了脚步和动作。
“是掷弹手……他们上来”
他身边亦有人用压抑的雀跃声叫喊到。
只见一排白羽帽盔的阵列,已经缓缓靠上了他们的后方,齐齐向前投出一片带着烟气轨迹的黑色雨点来。
轰轰的爆响震鸣声此起彼伏而不绝以耳在,这些密集的倭人阵线当中,顿时将他们炸的人仰马翻,哀呼惨号的散乱逃避开来,
就像是霎那间被抽掉了名为士气和斗志的脊梁骨一般,这些原本还是沉默凶狠的倭人,就溃不成军而不顾一切的争相向后逃去,
这一刻,索超再次深刻体会和领悟到,与火器部队一起协同作战各种省事省心的诸多好处和种种便利。
在火铳阵列的掩护和支援下,他们大多数时候根本不要思考和犹豫,只要带队向前杀戮和突进就好。
当后续的大队人马一鼓作气的包抄歼灭了野外数只敌军,而彻底包围和封锁了忠州城之后,索超所在的跳荡营,也迎来了战地休息的间隙。
一时间临时平整过的地面上,到处是围着篝火的身。
他们纷纷打开了携带的羊杂罐头,一块块的挑在匕首上用火烤软之后,抹在清晨事先做好还带有余温的杂豆饭团上,握在手里大口啃吃了起来,最后用罐头里加水煮热的汤汁,将最后一点残渣都漱下去。
作为为大军打开局面的前锋和突击部队,他们还有五人一罐的豆子炖肉加餐,以恢复和保持更好的体能状态……
江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