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盘踞地方上的那些藩家,必须不留手尾的剪除干净,”
“日后我们接掌和处置这些地方起来,才能无有后患而更加得心应手。”
“哪怕眼下暂时要与他们之中的苟且之辈,虚以委蛇而互蒙其利,”
“那也只是为了。最终的大业之期。”
“但是我们的唯一目的,还是鼎国重铸,”
“而不是要继续蓄留这些三心两意句营私利,根本养不熟的狗贼,”
“而继续让他们把持代行牧守地方之责。”
这时外面也传来新的通报。
“泪城隘陷没了,”
“明光度世,往生净空……”
上座的数人之中,一个僧人打扮的光头,不由念了一声佛号。
虽然他生的一副慈眉善目,但是孔武有力的身形和锦袍之下逬张的肌肉,显示了他并不是一个好善于之辈的复杂背景……
沿着积雪已经被清理出来的山道,踩在犹有又有余热的的残垣当中,我缓步攀上了这座刚被夺取的半截子山城。
而那些像蚂蚁一样忙碌的藩兵们,正在清理出穿城而过的路面。敬畏与恭顺,是他们此刻溢于言表的唯一事物。
而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还算完好的后半部分里,
安置在木地板下的荫蔽粮窖,事先大量储集在山凹下的柴碳,至少千人份的武库,以及沿着山体用木构导渠,收集雪水融化取用的布置;
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伙蒙山军在这里的准备充足,以及重要作用和意义。
而且他们的装备都不错,虽然不够整齐,却是人人都有甲,甚至有小半是部分铁甲和铁盔;每个人手头都有一副便于远射的弓箭和近战格杀的刀枪。
这就足以远远抛开,我所见过的蒙山军中,那些衣不蔽体的,只有一只削尖木棍或是农具改造而来的锈刀!乌合之众,或是在胸口上绑块木板,在身上捆扎上皮革或是竹篾片,拿着锅盖和门板,权作防护的大多数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