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平削整,再用重物夯实,就成了环绕在营区里一道道的临时胸墙了,再浇淋上提拎而来的海水,在寒冷至极的天气下,很快就东城一片片莹莹放光的冰面。
如果还可以插上削尖的硬枝什么的,于是,一道道最基本的挡箭和对抗冲击的掩体,只用了小半天时间就迅完成了。
在一些营区的转角和要点,还被用收集来的杂物混合泥沙,继续堆高成一个个大小台子,再围上浇过水的雪墙,立起支柱盖上遮挡物,就是一个个隐藏在雪色之下的哨位和箭塔了。
这时候,通过罗津港中的俘获,在刀尖威逼下相互指认的供述对照,我总算也得到更多的消息,也有更确切的了解
而在**里之外道路的延伸的终点,正在围攻当中却依旧显得乱遭遭的营地,对应的是同样破破烂烂,遍布大小缺口的城壕,
虽然比起那个名不符其实的章邑城,作为半郡之主的居城,至少可以容纳数万口人的格局,二三十尺的墙高和十尺宽厚,四角还有夯土包砖箭塔和基本门楼的城墙,无疑要可观的多。
但也不过是被为大潮围攻的一方孤岛而已。
“北墙又有贼寇冲进来了……”
如同困兽一般,站在海阳城上声嘶力竭,鼓动着领民和部曲家兵的代家主金哲,
也咬着牙再次带队冲到北城的边沿,并且亲自挽弓,射翻了一个咬着短刀,刚攀上墙头砍死两人的悍贼。才将这伙攀墙进来的贼兵,给重新驱杀出去。
事实上他是接手还没有多久的第三任领头人,在原本的老家主忧虑成疾匆匆退位让贤,继任的家主又被飞石重伤,无法视事之后,才被临时指任出来领头的成年兄弟。
因此在威望和号召力上,都有些强差人意。唯一的优势,就是他曾经作为变相的质子,长期在外游学过的眼界和经历。
本利用安东的变乱,而私下奔逃回家之后,是打算安排在对外交涉的事务上。
相比其他地方的分藩,新罗藩的诸侯们,则更注重血统和家世上的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