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野中的,除了田埂上的稻草堆之外,就是各种烽哨和小型堡寨,所有的聚居点和劳役营,都是依托在这些据点周围,一有闻警就可以迅速退入防守。
因此,这里更多充斥着二线战备和军屯的色彩。相比后方,他们必须遵守更加严格的作息时间和条令,鸡鸣而出工,日罗前就必须全数退回到堡寨之中,在狭窄局促的集体宿舍里过夜。因此,这些据点中是没有任何的老弱妇孺。
不过令我比较欣慰的是,根据沿途的调查观闻,这里虽然地处四战之要的大平原上,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闻兵戈和警讯了,显然投入大量资源的,前沿缓冲区的清扫和驱逐作战,还是卓有成效的。
然后继续北上,陆续检点和慰问了,微山湖——昭阳湖——南阳湖一线的驻防将士,穿过兖州境内的金乡与任城,最终抵达前沿突出部的郓州境内。
从某种意义上说,继婆罗洲和润州之后,这里已经便成了本军的第三大兵源地了。属于某种阴错阳差的因缘际会下,本军颇得人心的地区。
如果说本军在北方其他地区的声望和态度,是敬畏和冷淡,甚至不乏恐惧与憎恨的话,那在这里起码也是尊敬与友善之间,几乎仅次于我统制的基本盘青州地区了。
因此,会见了父老乡人的代表,象征性的给于嘉勉和抚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当我完成这一切而绕了一大圈,沿着济水重新转回到青州境内的时候,当地也已经准备好了我开衙议事的一应事宜。然后需要我处理的第一桩事件却是,
“北面有警?”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