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主战编制之一的,特设车团的伤亡也达到了三成多一点,主要是被对射中的箭矢以及局部的突入所造成的,还损失了两个炮组。
倒是赵良嗣的猎骑营,还比较完好,至少保持了八成的战斗力,因此得以在在追击中派上用场。
他们这次实在做得不错,
以三千六百多员的驻留部队,外加若于只能打酱油的友军溃兵,仅仅依靠地势环境和专属装备,在数倍之敌围困强攻之下打得有声有色,还能保持一定主动性与反击的余地,表现的可比我想象的更好的多。
不过,却是更加坐实了我军善守第一流的名声了。
紧接着,作为此战的标志性战利品。
一个带着狼头铁盔的脑袋,被奉送到了我的面前,眼角的皱纹和灰白枯涩的发丝,随着某种未老先衰式的风霜斑驳一起,短暂的凝固在尤带血污的面孔上。
拿去俘虏之中辨析,自有人出来,然后连同供状一起送到我的面前。
“根据他们的供述,此乃是白马寺之围主持者之一,凌登伯首级……”
值日的首席虞侯姚仲平,为我解释道。
“出自松漠东南草原的一家分藩诸侯……”
“居城位于额可儿水上游的凌登山下,故此得名……”
“这次发尽领下控弦之士,以七八千众南下,”
“又一路裹挟别部杂属,所聚得附从倍半,也堪称一路大藩了……”
“却未想折在了这里……”
“请治属下擅专之罪……”
张宪一本正经的对我请示道。
“你又何罪之有……”
我惊讶道,
“你处置的及时得当,堪称典范大可选入操条。”
“又以劣势人马,替本军守住了这个前出据要,当然有功无过才是……”
“属下……曾下令击杀阵前为敌所趋的友军”
他迟疑了下,随即又道
“这算什么过错……”
我更是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