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以独出一路结果连战皆捷之后,莫名其妙的一头撞进汴州的泥坑里,惹出了屠城这桩勾当,差点就在蜂拥而至的北军围攻下全军覆没给打没了;
唯有一贯整规中矩的新军后锋第四将,自从和那只作为垫底的新军左厢第七将凑做一块,倒是一路攻城掠地打的有声有色,连夺毫、宋、陈诸州,一直打到许州的都亟道外围,令北朝亦要有所震动。
而在支援和拱卫前沿军行司的济北攻略、微山湖大战,郓城夺还战等一系列战事中,更让人大掉眼色,而不得不刮目相看起来,很有些后来者居上的味道。
因此作为在大本营预备资序里的最后一支,新军左锋也禁不住坐立难安,至少没法继续再坐视于战场之外了,
只是,与他们一同行进的,除了大量增补前沿的江南新兵之外,还有另一只阵容鼎盛的军队。
这只军队是如此的久负盛名,以至于这只新军左锋,都要自甘居于从属地位,要知道他们的旗号已经有上百年,没有踏足过北地了。
站在几具扑倒的尸体前,
方腊用单手握刀拄着身子,重重吐了一口血沫子,才觉得胸口的淤结舒缓了许多,方才被用一名北兵用铁棍给给撩了一下,护胸的铁片连同边上的甲片都打凹了下去。
却是有些庆幸又有些叹然,这次遇袭,差点儿就阴沟里翻了船了。
若不是事先出来,讨要了十几个火雷弹应急,只怕手下这大半兄弟和携行辎重,还真要折损在这里了。
袭击他们的这些北兵,个体战力倒也别无称奇之处,但是真正打起来起来颇为奸猾难缠,居然还玩起声东击西的,外加围点打援的把戏,
若不是留守的人,乘着炉火点了火雷弹,一气丢了出去炸散了那些,一鼓作气堆上营地边缘的敌兵,乘机反冲了一阵,才将堪堪将营地和辎重守住。
雨中火器固然是不好击发,但也并不是不能击发,数十只三眼铳和短手炮,在十数步内出其不意的打出去,顿时让对方人仰马翻冲势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