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之旁,等待着熬过越来越长的夜晚。
被焚毁了大部分建筑,而拆除废墟在仅存部分,重新修缮利用起来的梁山聚义堂内,虽然炉火烧的热融融的,梁山的大首领罗骠骑却毫无多少暖意,在正在一堆文书面前沉思着,
“大……兄……当家的”
直到被径直走进来的弟弟罗克敌给打断,
“昨晚又有人逃下山去了……”
“是鹏举还是邓疙瘩那边……”
罗骠骑平静无波的道
“只要不带东西出去,就由他把……”
“是刘与叔手下的人……”
罗克敌有些恨恨的道
“第七队官傅选偷开小武库,带了全副的兵杖甲械……”
“什么……”
罗骠骑惊讶了一下,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右军正将刘琦的手下可都是梁山的老兄弟啊,难道连他们也熬不住了么,居然还带械潜逃。
“不过”
罗克敌顿了顿又道。
“已经被与叔亲自带人追回来,正在用家法呢……”
罗骠骑这才松了口气
这可不比那些后来山上投奔的杂流,可是对梁山基业和底细,知根知底的老人。一旦起了背离之心,那危害可不是区区一点军械,可以比拟的,梁山的队官,虽然不比官军那般满编,但也有六七十号人。
“大兄……”
罗克敌欲言又止的道
“其实,我们也并非没有其他出路和打算……”
“北边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大可以找南边啊……”
罗克敌终于把代表好些人心意的这句话,给说了出来,却觉得无比的轻松
“这山上的千万口,好歹要有个出路啊……”
“只是现今南朝正当势大,我辈岂有什么的可以为人所看重的……”
罗骠骑有些迟疑,又有些忧虑重重的道。
“只怕要平白受些折辱不说,一无所得还把自家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