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制的阵地里,和士兵们一起熟悉和操演新武器的战术。并且从中寻找问题和改进之处。
各种大小方阵、长队、纵列、横列,半环和空心阵,散步在偌大的场地之间,随着号子和动作,激起一片又一片的扬尘。
而以传统冷兵器为主的辅军大队,则扮演了某种假想敌的觉得,因为我对它们承诺,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想办法冲击和打散这些火器列阵,那就可以按照集体和个人,得到相应物质和金钱的奖赏。
而铳队亦然,如何在保持队列不乱的情况下,相互掩护和支援着最大杀伤对手,或是压制和彻底击溃他们,
毕竟,除了守城据塞等特定环境外,冷兵器的古典时代,对伤亡率的承受底限,比近现代军队相对要低得多,因此大多数时候,我们只要在敌人冲到面前肉搏之前,予以足够杀伤,就足以打垮对方的斗志,取得胜利果实。
半斜线扫射,横队递进排射,三二三交替进退齐射,两翼逐步向内攒射,左右趋前半转的包夹射击。
这段时间,我将北人变相闲投散置的一点憋闷和不爽,变相转嫁到变着花样操练或者折腾,这些以铳器三营为核心主力部队的日常上。
从原本的站在原地,依照阵形坚守射击,进步到可以以半团,或是基本队为调集单位,小幅度整体齐步向前或者交替后撤中,依旧保持相应的基本射击线和火力层次。
随着,上柱国和总帅北伐兵马的大本营,一起从岭外乘船驶入长江,最终移镇江宁大城,并随行带来一众文武臣僚和官吏数百人,以及大内颁下的,改江宁镇为国朝在岭外的临时陪都——建业府的敕书,
连带着,正位于楚州山阳城的,前沿军行司里,也发生了某种变动和连锁反应,其中最大的冲击就是
原东南招讨路总管宁玄崇,兼军行司都统制,以本职不变转任江宁行在留后,迁为权枢密知事,算是正式进入东堂(政事堂)西院密院)的一小撮人臣顶端的资序。
这也是大势使然的正态,作为拥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