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和激励,拨给第四营,以初步实现第一、第二、第三辅军大队的火器化,也算是营官杨再兴的基本班底。
这种远程近战两变的奇特武器,很快就受到暂编第四营那些辅军们的喜爱
相比士兵得到战场新玩具的一片热情,我却在和参军、佐僚们,一边变现新的操条和制令,一边慢慢考虑和反思我这只部队的前程和发展方向。
这个世道想要得到大量的兵源很容易,但是想要得到符合我标准和要求的兵员,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这个乱世中,各种频发的天灾**,让大多数人生计艰难,因此加入各地藩镇的军队,当兵卖命来从血泊里捞食吃,变成一种相当普遍的常态,哪怕南朝北伐之后,亦是如此。
而在过了长江之后,各路北伐军队遭到的抵抗和阻碍,也越来越激烈,伤亡直线上升,因此也不排斥从这些地方,就地吸收和补充兵员的做法。
有些猛打猛冲在前的友邻部队,各种伤亡固然是大,但是补兵起来也快,直接从降军和俘获里拉人头充数,直接从地方圈拿青壮,用亲兵队日夜巡逻监管,防止他们逃跑知道上了战阵见了血之后,
相比之下我就有节制和挑剔的多,有时候甚至是抱着某种宁缺污滥的心态,只选那些牵挂少,年纪轻,容易塑造的兵员,年纪大或是过于油滑的坚决不要,哪怕后勤上游余力,在正编、辅军、散卒的数量比例上,也尽力控制和维持在一比二比三左右。
一方面是平时便于控制和临阵的弹压,另一方面则是处于某种长远上的考虑,在这个战乱之世作为武人的节操和地位,已经变得相当没有下限,朝秦暮楚三姓家奴的生存之道,固然并非常态的少数,但是在弱肉强食的大环境下,各种强者为尊思潮而就此改换门庭,也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这是一个缺少稳定秩序而变迁更替过快的时代,因此忠孝节义之类的传统精神,很容易被逆向淘汰,只有最狡猾最不择手段的人,才有机会脱颖而出。
而对于那些底层的士卒来说,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