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前了不少,因此,看起来就有点势单力孤了。
不过我的坐船上,可一点都不势单力孤,作为军中模范样板的第一部,大部分成员和装备,以及相应的炮队和少量排弹兵都在这艘船上,只要座船本身不出什么问题,真要在海面上战斗起来,也不是毫无反手之力。
而拉远的另一艘大船上,同样装了第四部和第六部的部分人马及随身装备,以及源九郎麾下的夷洲义从,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更适应这种程度的海战。
随着那些年轻或苍老的水手船工们,拼命操作的帆缆,慢慢的一点点调节本船的方向角和速度,穿过了飞舞的浪花和海水蒸凝的雾气,不知名的武装快船上的敌人,已经出现在我的镜筒中。
他们几乎是敞衣短胯,或是干脆打着赤膊,露出汗津津的油亮身体,被晒得发暗的皮肤让他们大多数人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他们手中提擎东西,在零落的阳光下泛着金属反光,显示着他们并非良善之辈,也不是过来好好说话的。
“近了进近来”
那些水手和船工们高喊起来。
“抓好固定物”
“小心冲撞”
几乎是擦弦而过的瞬间,沉重的震动感从我们脚下传来,某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跳跃起来,然后摔滚在地上的失衡感,确是习惯了陆地平稳的我们,难以形容的体验。
当即,就有不少还未习惯的士兵,哀声连片的摔倒在甲板上,然后有十几个人头破血流的被搀扶下去。
我的嘴里也被牙齿重重的磕了一下,泛开了某种新鲜的铜锈味,短暂的错身而过之后。
然后第二艘武装快船的冲撞又来了,比之前更加沉重的摇晃和倾斜感,随着高高颠过杆舷的浪花,成片的扑打在我们的脸面上。
那种火辣辣的咸腥和湿润,让我很不好受。
但是没有命令,依然没有人起身,也没有人射出放铳,他们只是继续抓着攀附物,用身体固定着武器,默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