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外,人们才看到跟在这悍妇身后的还有四个身材魁梧的莽汉,手里都持着半截涂黑,半截赤红的哨棒,站在那悍妇身后,宛若四尊铁塔,令人不敢轻易直视。
看到这一幕,陆文登时一乐,心中了然。
这不就是正宫捉小三的戏码吗?
看清了这出狗血的戏码,陆文双腿在老黄马腹部微微一夹,‘席律’,这老黄马便甩了个响鼻,迈开四蹄,马蹄铁落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声音,便要路过勾栏前的人群后面,准备离去。
“这母大虫性子真是好生跋扈啊!这梁后生娶了她真是倒了天大的血霉。”
“若是你有个在青城山做外门执事的大伯也能如此泼辣。”
“......”
路过人群,听到周围人的议论。
‘外门执事的大伯?’
陆文微微思量,然后颇为好奇的朝着那悍妇打量了几眼。年纪看着约莫三十出头,穿着绸面长裙,五官算不上出众,身姿也是微微走了型,但依然丰腻,唯有就是身上那难以遮掩的泼辣气质,就好像一个切开的红辣椒,隔着两三丈远都觉得摄人。
这匆匆瞥过一眼,陆文便收回目光,从放在身侧的兜袋里摸出那本蓝皮封面的经书,打开来。
这时,一位蓬头垢面的老翁,穿着满是补子的破衣破鞋从勾栏门内追出来。
“这位夫人,夫人。小女只是登台唱戏的戏子,我等下九流的糟践人如何敢高攀梁相公啊。还请夫人高抬贵手,放过小女一马啊。”
只是老翁,还没等靠近这悍妇,便被两只哨棒一边一个架住胳膊关节,动弹不得,只能一脸痛苦的哀求着。
哗啦!
陆文将手中道经一合,而胯下老黄马也停住了步伐。
场中,那悍妇面对老翁的哀求,置若罔闻。扯着女子头发左手抬起来,顿时露出一张有几分苍白但清秀的脸庞露出来,看着不大,也就二八年化。而脸上苍白的神色更是平添了几分柔弱,叫人情不自禁的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