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的脑子终于完全回复了清醒...
为什么,为什么老子的舌头会这么痛,为什么会吃这么大的苦头?似乎...刚才是在舔一样光滑细腻的、温热圆润的,老子最为热爱与沉溺的事物,正舔得温情脉脉有了点感觉的时候,就苦难临头了...
噢,这就好比是被人捉奸在床,既然已获得了欲仙欲死的绝美享受,那接下来遭点罪倒也算是题中应有之义了...魏索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什么事都会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想,如此,就心头悲苦稍抑,甚至连舌头上强烈的痛楚都似乎减轻了不少。
那女郎见魏索满脸鲜血,远远的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才惊魂稍定。心中却又有着些担心,咬了咬洁白的贝齿,颤声道:
“喂,你死了吗...”
嗯,老子的舌头很灵活,“缠绕吞吐、又曲又挠”,是会给自己以及对方带来无尽快感的。这次纵然遭受了重创,也是很快就会恢复如初的,因为“贱”的东西一般寿命都很长...魏索浑身脱力,此时正在竭力回味...不,是在努力臆想着刚才舌尖的美好触觉。“苦中作乐”,是一贴可以忘却痛苦的“麻醉剂”嘛。突然闻得此言,不由得呆了一呆...
咦,听声音难道会是...周仪婕?
这一惊真可谓是非同小可,魏索整个人如堕冰窖。牙关打战,连舌头上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是周仪婕,真的是周仪婕!这下果断是完蛋了...上一次也只不过是随随便便摸了她几下,动作很协调、操作很规范,轻捏轻放的她都要喊打喊杀了,而这次...老子都直接改用舌头舔的了,更为严重的是,感觉舔的与上次摸的还是同一个关键部位...这次如果再不被这个母老虎给骟了就太没天理了...
“老子...果断已经死了。你可以...鞭尸泄愤,但如果要破坏...尸体完整性的话,那就大逆不道了...”魏索舌头受伤,兼且又心惊胆战,下意识的就这么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周仪婕至此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