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口酒凑个兴,润个喉!”
鲁怀玉一边说一边在三只碗里倒了酒。两只碗里倒满了,一只碗里只倒了浅浅一点,然后把浅浅酒的那只碗端起来端端正正的递给了杨帅,说:“小杨老板,你脚上有伤,又年少,这个酒就是一点意思,你尝一下都可以。”
杨帅也不推辞,也不逞强,笑着接过了酒。碗里的酒原本就只有一口,鲁怀玉看来也明摆着不让他喝多了,仰脖子就一口喝了。
这酒是水酒,味道还略有些苦,但杨帅却感觉得到沉甸甸的都是鲁怀玉的诚挚。
军子却是把一碗酒端了起来。跟鲁怀玉碰了一下碗,“铮”的一声响,两个人各自把碗里的酒一口喝了。
鲁怀玉显然比李军的酒量大,一碗不少于二两的量一口喝下肚后,连点表情都没有,而李军却还是“滋”的一声做了个表情。
杨帅看到鲁怀玉喝酒的样子,顿时想到在古时候,武松打虎,连喝十几碗的豪气,似乎觉得鲁怀玉就有那样的气势!
太阳已经偏西快落到山下,阳光变成了不灼人的金黄色。
鲁怀玉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念了一句:“明天又是个好天!”
李军提了酒壶也倒了酒,给杨帅的依然只是浅浅一口,给他自己和鲁怀玉的则倒满了。
“爸……爸……”
正喝着酒,刚放学回家,在地坝里跟杨帅说说笑笑,一会儿又溜到后边去玩耍的鲁刚忽然从地坝前的菜园地中的小路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叫着。
鲁怀玉把酒碗一放,儿子慌慌张张的,他也有些心惊,赶紧问道:“什么事?别急,慢慢的跑……”
“二爷爷家的牛和表叔家的黑牯牛发疯似的顶角了,都出血了,爸……二爷爷……二爷爷叫我来喊你帮忙,牛打架死了的话地就没得耕了!”
鲁怀玉“虎”的一下就站起来说道:“在哪里?”
鲁刚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屋坎角下的牛滚荡……”
鲁怀玉一摆手迈开大步子就冲出去,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