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在椰城这家还算不错的饭店里,褚林国和褚师父子俩的恩恩怨怨,一顿饭两瓶酒,全部都烟消云散。
褚师也趁机喝醉,原因是他明天不想去上学。
酒桌上,男人与男人之间,很多事,都会随着喝酒量的多少,变得不再是事。
戴大成在喝醉后,问:褚师啊,你跟我说说,你台球怎么打那么好呢?
褚林国纳闷,也问道:儿子,你什么时候会打台球的?”
褚师当时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情急之下,就说:以前一个同学家里有台球桌,玩了几年,后来台球桌坏了,就没玩了。
这么说,漏洞很大,不过褚林国也不懂台球,也就哦了一声。
倒是戴大成惊为天人,心想这小子台球天赋真好,就没有再说两人打台球赌/钱的丢面事了。
褚师明天不想上学,喝的脑袋也晕乎乎的,就往桌子上一趴,装作已经喝醉不行。
饭局也就到此结束。
回到家后,褚林国找邻居帮忙,把台球桌抬下来,搁在了院子里。
半夜了,褚林国开着院子里的大灯泡,从棚子里搬来了工具箱,围着台球桌,就开始拆这个大桌子。
大桌子,是褚林国的叫法,而且他觉得儿子说的不错,那饭店老板费那么大的功夫,从首都买两张台球桌,一张居然用了七八百块。
不就一个大点的桌子,也没有用多少木板料材,材料也不珍稀名贵,用褚林国当木匠的眼光看,这木板和木墩的材料成本,总共下来,绝对不超过40块钱。
没错,就是40块钱的木料钱,贵就贵在这手艺活,大桌子面要做的严实光滑,外面喷上一点红油漆,基本就成了。
褚林国捣腾着,张雪出来看着丈夫:“他爸,你明天起来再研究。”
“别管我!”
好吧,张雪知道丈夫脾气又倔又臭,她也不多问了。
所以,等第二天褚师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院子里一副乱七八糟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