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劝道:“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如果你自愿和周嵩交往,只要不违反校规,不越界,都是你们的自由。可是现在是这个考试雷同作弊的问题,说白了,总要有人负责吧?你再袒护他,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连累到你自己。”
“周嵩正在申请国外的大学,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挂科吃处分!”袁月苓脱口而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负责,就取消我的成绩,处分我一个人背吧!”
话音落下,周嵩、毛老师和龚院长都吃了一惊。
“看来,袁月苓同学帮助周嵩同学作弊的动机也有了呢。”龚院长点着一根烟,对毛老师说道。
“袁月苓,毛老师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你不要因为陷入恋爱冲昏头脑,自毁前程。你是优秀学生,学校是对你寄予厚望的……”
“所以,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刁难我们呢?如果怀疑我们的成绩有假,可以为我们再安排一次单独考试——”袁月苓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们了……”
龚院长叹了一口气:“袁月苓同学,这也不是我和毛老师要为难你们,你们都是本院的学生,我这么做图什么呢?实在是校方有压力,总得给个交代不是?
“这样,我也不愿意让你们两个一起受处分。你俩回去商议一下,明天给我们答复,究竟是谁来担这个责任。”
“龚老师!”袁月苓怆然道。
“月苓,冷静一下。”周嵩拍了拍袁月苓的手,站起身来。
“龚老师,毛老师,”周嵩朗声道:“你既然判定我们的考卷雷同,那,要么是我和袁月苓两个人串通作弊,要么是考试试题泄露。总不能是有什么鬼神作祟对吧?
听到“鬼神作祟”这几个字时,袁月苓紧张地抬头看了周嵩一眼。
周嵩继续娓娓道来:“那就是我俩串通?可是所有的考场都有探头,应该不难抓到证据,如果真的有证据的话,这间屋子里应该不止这么几个人。
“所以,我猜,龚院长找我们来,是想谈谈考试泄题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