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他有所成就,你就是主教的妻子,很酷啊。”
“主教只会有情妇,不会有妻子。你听说过哪任教皇是有公开的家室的?”
“没有……吗?”
“当然没有。”硬要说的话,圣伯多禄(彼得)算一个,但是没有拿出来说的必要。
“没有就没有呗,教皇是你想当就能当的?净做梦。”
“这就意味着,有家室的人,入了这行,是没有什么职业上升空间的……一辈子基层打工仔。”
“你担心他抛弃你?我还以为你是被他缠得不行了才从了的,一直不敢深问,原来你已经爱他到不能自拔了?”唐小洁明显兴奋了起来。
“抛弃是不可能抛弃的,在教会里,离婚即便不说绝对不可能吧,但要那么容易,鹰王亨利八世就不会背教了。”
唐小洁歪了歪脑袋,冒出三个问号来。
虽然但是,以前从来不知道袁月苓还精通历史啊。
“总之,他做这个,如果将来不思进取躺平混吃,跟着这样的男人我会很痛苦——虽然他多半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锐意进取向上攀登,我就会成为他的负累,我还是会很痛苦。”袁月苓摇了摇头。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你这还没嫁就开始悔,是不是急躁了一点?”
“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也要一往无前……我做不到。”
“你应该乐观一点啦,到时候他要是心里有你,一定会往好的方向努力的,你不用早早地贷款背个包袱。
“如果他不爱你了,那就一拍两散好了,干嘛要死乞白赖的?”
“你不明白……”
“我明白,你就是满脑子从一而终的封建思想。”
之后唐小洁发表了或许可以命名为《唐小洁烈观》的即兴演说。
袁月苓无法告知真相,只好尴尬地附和。
不过,她也看出来,唐小洁说她圣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