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竟然不愿和张地多说一句。
张地微微心动,又去瞥了一眼那名胖乎乎脸上挂笑的散修,没想到此人笑嘻嘻地走过来,对着张地拱手道:“这位是王岐山王兄吧?呵呵,兄弟邢斌,乃是本地邢家之人,钦佩王兄风范,不如赏脸你我小酌一杯?”
“邢家?”张地心中一动,他正愁无法接近邢家呢,只因邢家是本地大户,人脉势力遍布,自己家人的消息多半只有邢家掌握,甚至邢家可能介入了此事。此时此刻,怎么此人忽然就冒了出来,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这些念头都只是一闪念,张地面上不动声色,抱拳还礼:“在下正是王岐山,多谢邢兄赏识,敢问你来自哪个邢家?”
邢斌呵呵一笑,道:“还有哪个邢家,本地只有一个。兄弟是偏房一脉的玄孙之一,在邢家很不成器,修仙不成,只好研究灵谷种植了。总算有了一点成绩,进入了决赛,正想多结交一些朋友,学一些灵谷种植的经验呢!”
张地听得连连点头,虽然他持有戒备之心,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不过这邢斌属于很会说话的人,张地倒没有理由拒绝,而且借着此人打探邢家的消息,也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那邢斌见张地没有拒绝,当即大喜道:“来来来,兄弟做东,你我二人就去邢家酒楼畅饮一番。”
张地呵呵一笑:“如此便叨扰了。”
两人相携而去,一路上谈笑风生,便如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酒桌之上,两人畅所欲言,邢斌讲述他混迹在南疆的一些见闻,直让张地啧啧称奇;而张地不能暴露青岳派弟子的身份,便也随意讲了一些自己在灵谷种植上的心得,让那邢斌也是连连赞叹。
初次见面,张地倒也不能打探太多邢家的消息,只是旁敲侧击问了一些,了解到邢家在赵国都城约有直系旁系子孙共有数万人,涉及产业也是多达数百,真是一个庞大的家族。
而那邢斌最近回归家族,在灵谷种植产业谋得了一个不小的职位,眼下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