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就会明白,这种想法简直异想天开。
课本中的文言文基本都是挑选简单易懂,朗朗上口,生僻字少,生僻词汇少的经典。
而多数时候并非如此,文官们都是喜欢咬文嚼字,卖弄文采的,能用生僻字词绝不用简单的,能不说人话尽量不说人话,一来可以展示自己的博学,二来是一种知识垄断。
没有经过数年或数十年的精心系统性学习,是很难适应的,或者说古文本身就不是为了让知识和信息传播,更大的作用是为了限制传播,实现知识垄断。
和后来普及的简体字,普通话,白话文的根本宗旨是完全相反的。
史从云为此斥责了好几次这些文官,他们有所改观,但上千年沿用的框架在那,他们也改不到哪里去。
在花园里狠狠的惩罚了嘲笑他的赵侍剑之后,史皇帝才重新拿起他的《孙子兵法》。
赵侍剑脸上酥红还没散去,捋了捋额前乱发,轻拍了他一下,“怎么想起看兵书了,你不是说兵书不值得看吗。”
史皇帝一愣,随即想起来,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便扬了扬手中的书,“兵书有两种,一种是教人怎么具体做军事部署的,还有一种是讲战争哲学的。
军事部署的不用看,天下没人是我的对手,不过战争哲学的兵书是值得看的。
《孙子兵法》说得就是战争的哲学。”
“哲学?”赵侍剑不懂。
“就是一种思维......”史从云试着解释:“总之就是总体方针策略。”
说着他伸手,把赵侍剑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因为他身材高大,女孩在他面前显得娇小,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赵侍剑也习惯了,没有抗拒,只是抱怨他一句,“热呢.....”
史皇帝给她讲解道:“了解别人的思想是很有用的,可以学习吸纳。
打了这么多年战,我自己也有对战争的看法,有自己的战争哲学,可能有一天我也可以写本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