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地的社区,寻求帮助,帮忙找个工作,或者是申请低保。总不至于,不卖桃子,就吃不上饭么。”尚布屈连忙说道。
“是呀,你这是提醒我了,像郭桦的母亲,应该有低保才是。”高珏说着,摘起桌上的电话,拨了许严办公室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响起许严的声音。“喂,您好,是高书记么。”
“是我。小许呀,你现在马上和公安局的王局长联系一下,寻问一下,那个叫作郭桦的案犯,他的家在什么地方,然后到他的家探望一下,看看家庭情况,是否如他所言。另外,再问一下,他的母亲是否在当地社区领低保。”高珏说道。
“是,高书记,我这就去办。”许严马上答应。
“嗯。”高珏挂断电话,又看向尚布屈,说道:“老尚,咱们春江的低保,好像是每月一百六,不知道你一个月的生活费多钱?”
这个年头,低保的水平,也就这个级别,一个月一百多块钱,春江好歹是省会城市,能高低,换作一些小地方,还有一个月七八十的呢,指着这钱吃饭,估计得饿死。其实也是,十年之后,低保一个月在四五百块钱,而这时候的物价啥样,谁都清楚,够吃饭么。
“这个高书记,你是什么意思?咱们总不能和低保人员相比吧。”尚布屈打着哈哈说道。
“一个月一百六的低保,周六去买菜,买斤黄瓜还一块钱呢。像郭桦的母亲,是孤寡老人,一个人,一个月一百六十块钱,这个年纪,也吃不动什么,倒还好说。像郭桦这个年纪的,一个月一百六十块钱,你认为够吃饭么。还有那些供孩子念书的摊贩,如果只指望这一百六十块钱的低保,别说供孩子念书了,只怕连家里吃饭、穿衣都不够吧。”高珏说完,冷笑一声,接着又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你再说说,农民种了蔬菜、水果,现在不让卖,这件事怎么解决。”
“现在不都是主张自主经营么,他们可以把车开到蔬菜批发市场销售,又或者是自己想办法。总不能什么事,都由咱们帮他们出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