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花戏楼时候,那些商贾什么时候给过老子半分红利?”
“那陈修安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得了花戏楼。”
“咱们黑虎帮,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赵龙身后,一名小弟愤愤不平地附和道。
“龙哥,您可别动怒,那些商人本就是些贱骨头!”
“听闻长乐帮那陈修安二话不说废了开赌坊的老王。”
“那群人被吓得跟孙子似的,乖乖地把分红捧了出来。”
赵龙闻言,扣了扣鼻尖,哼声道。
“他奶奶的,早知如此,当初老子也该下手狠辣些,临走时也能捞上一笔!”
“何至于落得如今这般落魄境地。”
话音未落,忽地一名帮众眼尖,指着酒楼拐角处,惊咦道。
“龙哥,您看,那不是长乐帮的人吗?”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座酒楼矗立于永乐坊与花戏楼之间,近在咫尺。
此时,一名身着长乐帮服饰的汉子。
正醉醺醺地在那里解手方便,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今日乃是他们发放月钱的日子,每人足足得了二十两纹银,这使得帮众们心中大喜。
江湖中人,本就少有安分守己之辈。
多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发了月钱,自然是要立即出去寻欢作乐。
于是,几名平日交好的帮众,相约来到酒楼,大快朵颐,畅饮潇洒一番。
不过这次他们可不敢耍赖,而是规规矩矩地付了账。
毕竟,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自家那位陈老大可绝非善茬,他们可不敢犯了规矩。
只见那名长乐帮的汉子,抖了抖身子,提起裤子。
不慎从怀中掉出一锭银子。
那银子足有拳头大小,沉甸甸的,正是十两纹银。
见到这白花花的银子,赵龙身后的帮众们眼中顿时闪过一抹贪婪之色。
心中暗自嘀咕,这长乐帮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