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晓兰显得有些犹豫，“其实我并不清楚，毕竟，这件事情是凌霄个人的决定，具体情况凌总也没有和我谈过，所以我无法给您确切的答复。
听了对方的话，刘昊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可心中却暗自怀疑她是否在故意隐瞒些什么。
毕竟，董秘这个职位在某些情况下就像是个“二老婆”，轻轻一吹枕头风，许多秘密便难以逃脱她们的耳目。
不过眼下白晓兰不愿意直接回答，刘昊也不便过于深入地追问。
随后的时间中，两人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约定下午六点在隆丰酒店见面后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刘昊就将白晓兰的电话号码存入手机，但他特意将名字改成了“凌白”。
这样的安排，当然是为了掩盖一些复杂的关系网，防止不必要的麻烦。
完成这些后，刘昊又拨通了他亲信小王的电话。
“小王？”
“哎！刘书记。”
电话那头，小王的声音依旧谦逊而恭敬。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正要给您汇报呢，公安这便已经确认，投诉人王楠的确跳江自杀了，至今下落不明，估计人已经死了吧。”
刘昊听后，轻轻“哦”了一声，话音中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波动，也没有了下文。
一时间沉默的气氛让电话那头的小王略感压力，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时间足足过去了三五个呼吸，仍旧没有听到刘昊发话的小王，只得轻声寻问道。
“刘书记，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刘昊回过神来，说道。
“你回来写一份关于王林案件的汇报材料吧。”
小王赶忙答应，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的，不过……，我们该从哪个方向来写？”
刘昊思索片刻，随即用酌定的语气说道。
“就按照实际情况来写。第一，举报人王楠下落不明，举报情况无法核实，因此案件无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