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辨认方向。
而车厢内的刘昊面色平静，时而呆滞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恍惚，或许是因为没睡好，亦或是心思不在此，他的车速缓慢而稳重，仿佛身处黑暗中的孤行者。
就在这时，刘昊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惊醒了他恍惚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是妻子发来的信息，也没有点开直接把手机抛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手机的提示音让刘昊的恍惚心情稍微恢复了一些，他的车速也因此有所提升。
然而，浓厚的迷雾依然让他无法加快速度，驶出魔都市区转入山路后，雾气愈发沉重，车速再次变得缓慢了起来。
在这样的缓慢行驶中，加上清晨的雾气，刘昊的心情渐渐变得烦躁。
他打开车窗，点燃一根香烟，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昨晚与王林的秘密会面。
“你来找我，原来是因为老书记啊？”
“当然。”
“哈哈，刘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去找老书记是因为我的事吗？”
“有一点，不过我更关心老书记对我的态度。”
“哦？说说看。”
刘昊简要地描述了自己去见老书记的经过，没有太多隐瞒，因为有些话在之前的对话中已经说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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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述完毕后，王林却再次大笑起来，这让刘昊感到有些困惑。
“你笑什么？”
王林收起笑容，反问道。
“老书记让你来问我的吗？”
刘昊点了点头，沉默不语，但对面的王林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浓烈，透出一丝诡异，让刘昊感到有些不安。
“刘昊，听你的意思是想进入老书记的门下？”
刘昊稍有恼怒之色闪过，但并不明显。
“明知故问。”
尽管刘昊的回答带着烦躁，王林却毫不在意，反而笑容更加灿烂。
“刘昊，想要进入老书记的门下可并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你觉得，你有那样的决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