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还是期待。
没办法。
林默几人的到来太神秘，尤其是跟班小姑娘露了一手，肯定贼能打。
“送个人能有什么麻烦的。”林默拍拍方圆肩膀，“你的占卜堪比旧时代的核威慑，必须保护好。”
“核威慑？”
方圆一呆，“哪有那么夸张，这也就算算小东西，太遥远的根本支付不起价格。”
他大约有个底，预测几天后的钱差不多几千万。
若是预测一年后……
呵呵，岛国也得破产。
对一个国家而言，预测几天十几天不顶事，又不是战争时期，平时最多帮忙减少一些财产损失。
问题是付出的钱并不少，能不能回本都两说。
林默指了指水晶球，“你说这个水晶球值
多少钱，用水晶球支付的话，又能预测到多远的未来？”
“水晶球支付了，还怎么占卜……”
方圆脱口而出，随即一愣，“不对，既然有一个水晶球，那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水晶球是超凡宝物，那就会存在其他超凡宝物。”
“是了！”
他把思路理清了，猛地一拍大腿，“拿超凡宝物支付代价，那么预测十年、五十年、一百年都可以做到。”
“没错，如今超凡宝物不多不少，支付几次占卜费用足够，所以你的作用比核威慑更夸张。”
林默肯定道，他不打算用全知全能安排未来，有些选择需要人类自己来做才有意义。
无论对错。
他负责兜底。
“妈呀，超凡宝物也能用来支付？路子一下子走宽了。”
“呵呵，我一开始还想着印钞票支付。”
“钞票要有贵重金属支撑价格，否则只是废纸。”
“不过，方圆有了这种能力，以后出门要小心，变相来说，他的自由被限制了一部分。”
“问题不大，他能不接受国家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