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就是闲不下来。
任荣长坐着无聊了,看了一眼忙碌的媳妇,不高兴了,“媳妇,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草地。
宋九停了手,回头看向他,瞧着她家傻夫这是生气了呢?莫不是走了这么远的路腿又痛了?
宋九将镰刀往箩子里一放,来到丈夫身边坐下,习惯的就要给他揉腿,任荣长却是握住了她的小手,随后捡起一根树枝,握着她的手在地上练起了字。
宋九头回学着握笔的手式,而且被丈夫捉住的手姿势与她平时练的完全不一样,那她平时的手势是错的。
任荣长教她一遍又一遍的写着,千字文百家姓,宋九那是倒背如流,字也都认识,就是写起来极慢,这个跟记忆无关,还得手练,练熟了自然就写得好了。
不知不觉,宋九靠在丈夫的怀中,直到她感觉到了丈夫身体上的异样,她错愕的抬头看向眼前的俊脸。
任荣长见媳妇分神了,垂首看向怀中人,没想唇瓣滑过宋九的脸颊,任荣长惊了一跳,像是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本能的再次俯身吻上她的脸颊。
短暂的肌肤相亲令任荣长眷念不已,年轻气盛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的想要靠近媳妇,他又那么大的块头,瞬间将宋九推倒在草丛里。
夜里大家伙都要入睡了,杨冬花悄悄地将一块花布送了来,交到宋九的手中便说道:“做套新衣穿着吧,也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
宋九不要,杨冬花撇了撇嘴,“大嫂的绣鞋你都收了,我买的新布你却不收,我这私房钱买的,莫费了我一番苦心。”
唉,明明是从婆母那儿拿的钱。
宋九不点破,不得不收下了。
杨冬花这才满意的回了二房,一进门就将二房的门关上,随即拿出丈夫今个儿上街买的糖糕,买了两盒,丈夫送了一盒给婆母便算过了关,她这一盒就落下了。
杨冬花坐在床边吃糖糕,一口气快吃完了半盒。
任广江舍不得吃,看着媳妇吃得满足就挺开心的,咧开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