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气盛有股子狠劲,干农活的力气都用上了,几拳下来,底下的人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两人也有分寸,打得差不多了起了身,回头再看赵家老大,这一下二对一,赵家老大怂了,拔腿就跑。
兄弟二人摸了摸被打痛的几处,伤势不重,这就坐上牛车回去了。
任家院里晚饭都做好了,任家两兄弟还没有回来呢,任婆子巴巴地望着外头。
杨冬花心里挂念着丈夫,都跑到院外等着去了。
大嫂沈秋梅心头焦急,倒也能稳重的坐在廊下,先顾着肚里的孩子。
很快村头来了辆牛车,外头等着的杨冬花惊喜出声:“回来了,都回来了。”
两兄弟一回来就说了今个儿在路上把赵家三兄弟给打了的事,任广江还能笑嘻嘻的说出来,一旁的媳妇杨冬花已经心疼上了,帮着丈夫抹药膏。
任婆子听着心惊不已,又一次看向老三媳妇,真是他们家的福星,要不是老三媳妇这么一提醒,今个儿让老二独自入城,那不得被那三兄弟打残了。
任婆子叮嘱道:“占了便宜就不要再说了,相信赵家也不敢在村里将这事儿闹开,记住了,今个儿你们入城没有遇上过赵家兄弟。”
任家两兄弟立即应下。
一夜相安无事的过去,赵家人真的不敢找上门来,不过杨冬花对这个三弟媳心服口服,甚至看她的眼神带着迷一般的信任,莫非三弟媳的嘴开过光?啥都说得准。
任老头没事就喜欢去田里看水位,偶尔还能捉到一两条从泉眼里跑出来的野生鱼。
这边任家两兄弟进了安城,任广江有媳妇的叮嘱,也比较聪明,便和大哥一起分开上街打听有没有打零工的地儿,趁机把大哥支开后,任广江就去布庄买布去了。
买了一匹花布,又跑到糖糕铺里买了两盒香甜的糖糕,全部藏在了牛车上放着的箩子里,上头用东西盖住。
晌午过后,两兄弟在城门处汇合,任广田说道:“这年头不要说做苦力打零工,街头尽是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