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前去抄家。
又过了几天,易中海及其三个徒弟,都被送去云州的农场劳动学习。
易中海在禽院的房子被充公,范红梅是厂里的员工,贾家原来的房子得以保留。
“老易,你怎么来了?”张翠花愣了愣神。
易中海无言以对,他没想到自己能在云州看到张翠花。
“出了什么事?”张翠花又问。
被送到这个农场的人,都是有问题的。
领了二十年培训的易中海,这辈子都玩完了。
三年以上,退休费没有了,易中海出去的时候,都七十几岁了。
减少培训时间?那是不可能的!
农场划给龙兴集团之后,张江河上交了一份建议,自那之后,在农场立功,不会减少培训时间,只会酌情降低工作量。
欲哭无泪的易中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送到农场的男区。
......
易中海的房子和钱财都被充公,易中海也被厂里开除,送到外地的农场培训,范红梅、小当、槐花的生活质量下降了许多。
好在范红梅现在是厂里的正式工,每月工资27元,她和小当、槐花都是城市户口,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三个人,足够了。
家里没有一个男人的范红梅,萌生出改嫁的想法。
棒梗和张翠花,都要后年才能回来,一个人养两个女儿,范红梅的压力不小。
大冤种何雨柱,有媳妇和孩子,不可能帮她养孩子。
院里没有适合帮她养孩子的人,厂里很多男人,只是对她有想法,未必想当她孩子的爹。
易中海被抓被判,院里闹得沸沸扬扬。
有人拍手称快,有人唏嘘不已。
一大爷、组长、易副主任,曾经不可一世,如今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后院,刘家。
“爸,还好你没去竞选组长,不然的话,我们家怕是也会玩完。”刘光天心有余悸。
“组长又不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