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棒梗撇着嘴巴。
“睁开眼睛我看看。”
秦淮茹学着陈知行那样,观察棒梗的伤情。
棒梗眼睛开始肿起,水肿了一圈,眼睛只能睁开两颗瓜子叠在一起的高度。
“哎。”
秦淮茹叹了口气。
“我出去抽根烟,逛一逛。”
陈知行没啥事干,打算遛一遛。
他一个未婚青年,陪着秦淮茹和棒梗看病,心里怪怪的。
他又不是棒梗的爹。
哪怕是后爹也成啊。
“知行,你要是有事,先回去也成。”
“等会我带棒梗看完了病,走回去也方便。”
秦淮茹善解人意道。
“看看吧,我要是走的话,会跟你们说。”
陈知行提步离开。
出了医院门,陈知行摸出一根中华点燃。
天气寒冷,吐出的烟雾冒着白气。
医院门口进门出门的人络绎不绝。
不管什么时候,医院永远不愁没有生意。
抽完了烟,陈知行走回医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歇息。
把秦淮茹母子撇医院,自己一个人回去,好像也不太像话。
合上眼眯了一会,陈知行猛然听到楼上传来玻璃器具落地的声音。
砰的一声脆响。
陈知行睁开眼睛。
他正要合眼继续眯觉,楼上紧接着传来妇女的尖叫声,男人的怒吼声。
出事了!
陈知行猛地站起身,朝着楼上跑去。
年关将至,他不确定楼上的凶徒是敌特指使还是私人报复,但不论哪种情况,身为保卫员的陈知行,必须要制止对方。
医院里面除了医护就是病人,万一凶徒发狂,看到人就砍。
不知道多少个家庭要遭受无妄之灾。
顺着声音的来源,陈知行一口气跑上三楼,随手拉住一个仓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