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觉。
手机架到支架上放到电脑旁边，用微信语音联系陈松。
“陈律师，有一桩陈年旧案，你们商量一下，看看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起诉那个叫晨曦有雨的博主？”
陈松那边已经看到助理推给他的资料和截图等，以为顾小小是要起诉这个。
“那是一个，还有个更大的，有点儿复杂……”
顾小小大致说了曾经被坑骗的情况，陈松沉默了很久，想笑，捂着嘴，抖动肩膀——
没想到哇，没想到，那么精明的人竟然还有这种“高光”的时刻，简直能让被她诅咒过的人，笑上一整年。
“咳咳咳，我准备些资料，你也要搜集些资料，具体有……”
专业的陈松，笑过了之后，在正事上面从不含糊。
顾小小一一记下，交代系统搜索。
挂了语音电话，不少很久都没联系的过的微信好友，纷纷发来消息问，是不是真的。
还附带上一串一串的链接。
顾小小点开后面的链接，逐一看过，简直笑不活了。
哟呵，这庭审才刚结束几天，就顶风作案？
在一水儿黑帖子堆里，顾小小看到了好些曾经熟悉的账号，打开网页。
轰——
顾小小像个醉汉晕乎乎的，手浑身发软，脑子里突然一片黑暗，眼前黑影晃动。
像是关在潘多拉魔盒里的一众疯魔蜂拥出狱，叫骂声不绝于耳，羞辱……
时隔7年，那些暗黑依然如附在骨肉上的蛆虫，一想就疼，一碰就是伤……
结痂的伤疤再次被血淋淋地撕开——
“顾小小，你就是乞丐堆里最肮脏的一坨烂泥，要不是我们顾家，你能过上千金大小姐的生活？知足吧你……
滚，滚去把地擦了，给我跪着擦！”
顾小小低垂着脑袋，怯生生的像龟孙子似的求饶。
“刘姨，求你了，我我……我上学要迟到……我放学回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