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一位是大商皇朝的大巫祝,一位是大夏古朝的大巫祝,在某些方面来说,两者都有相同点。
姜雍听到左相之说,微微侧过身,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商岳。
“小岳啊,你虽然也姓商,但与他却没有什么关系,你跟本王也没有多少交情,开这种玩笑不合适吧?”
商岳听到姜雍的称呼,两眉抖动不止,毫不客气地反击:“老东西,不就比我多活了几年?
右相说得没错,老而不死是为贼,我看你有窃国之姿。”
两个皇朝重臣,像是市井无赖一样吵起架来,让站在队伍后头的一些官员颤栗不止。
他们一直依赖的所谓官场手段,如今在大商最大的官场之上,被碾得粉碎。
根本没用!
前面的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姜雍抚须一笑:“说话得有证据,你好歹也是监察殿殿主,如果连这个都搞不明白,不如辞官归隐,做个富家翁许能求得善终。”
“我监察殿闻风可奏,此乃人皇赐予的权力,证不证据的……说那些没意思。”
“别说没用的,若非伊相通传,你到死都见不了本王一面,如果你要我来只是说这些无聊废话,我可不久侯了。”
“好,我且问你,为何查了这么久,邪教不见势弱,反倒愈发猖獗,到处肆虐?
前段时间更是连破三处苦寒之地,斩杀官兵十万,放出无数穷凶极恶之辈。
老东西,这笔账记在你头上,不算过分吧?”
姜雍发白的眉梢微微抖动:“此事本王已有眉目,到时自会给朝廷一个交代。”
“也别给什么交代了,我看你根本就是与邪教同流合污、沆瀣一气之辈。
听说三大邪教之中的霸下教打着旗号要推翻大商,复辟大夏,你作为大夏古朝的皇朝大巫祝,要说你裤裆里没屎……我第一个不信。”
商岳越说越离谱,将一些大家都知道,却打死都不敢说的事明着面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