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谦虚,来吧,让本官看看......尔等二位绝巅之境,能够获得何等天赋。”
哗啦~
她一挥手,赤红霞袍带起一股红浪,身后出现了一座碧玉凤椅,近一丈宽。
郡守安然坐下,身后一众官员按照官阶品阶分立而站,没有一人敢落座。
铁棠瞄了一眼,感觉这位女子郡守的气势威严,极为符合一句古诗。
“我花开后百花杀!”
同为朝廷命官,这些官员在郡守面前黯然失色,连坐下观礼都不敢。
在那张巨大凤椅身后,当先站立的.....是一位黑袍身影,铁棠曾经见过。
清水郡监察郡邸的掌控者——监察正守!
监察殿的名头,再加上相同的正五品官阶,他竟然也只能站在后方观礼。
再往后的几位,铁棠大部分不认识,但多少能够猜到他们身份。
正六品朝廷命官,清水郡郡丞。
正七品朝廷命官,总郡捕何长生。
在这三人身后,是两位同样身着黑袍的官员。
铁棠猜测,应当是正六品朝廷命官,监察副守。
而在另一侧,应当是隶属于清水郡的军伍,密密麻麻站了数十人,全都低眉顺眼,连一句交谈都没有。
“一郡郡守的权利、威严,似乎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铁棠原本以为,郡守也就是大号版的县令,名义上官职最大,权利最大,可实际上却未必如此。
像运城、幽县、龙渊等地的知县,权柄虽然不小,可地方县丞、总捕头也能抗衡一二。
而地方监察院的态度更加微妙,非但没有屈尊县令之下,反而如同一把利刃,时刻悬在知县头顶。
就好比幽县的那位苏监察使,直接把幽县县令给查办了,根本就没有留一丝情面,更谈不上有多尊重、敬仰。
铁棠本以为郡守也是如此,必定受多方势力所辖制,不可能随心所欲。
可眼前的景象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