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在先,铁总捕头也是按律执行,否则他就是徇私枉法。
怪不得他,怪不得他!”
嘭!嘭!
沉重的击打声犹如实质,不断在公堂之上响起。
若闭上双眼,只闻其声,只怕就是个铁人,也要被打断。
“幸不辱命!”
十下脊杖已毕,段景瑞随手将水火棍抛给衙役,转身坐了回去。
“好,段县捕受累。”
“孟颖儿既已受刑,想必一时半刻还未能陈述冤情,先行带回内衙,一个时辰之后,再行升堂!”
啪!
惊堂木落下。
“退堂!”
“威~~~武!”
“威~~~武!”
三名捕役越众而出,两位一左一右,搀扶着孟颖儿,一位抱起小豆丁般的女童,往公堂之内走去。
等到他们离开,一群百姓都炸开了锅。
“只怕那妇人已然死了,还陈述什么冤情?”
“不死也是半残,十下脊杖下去,哪还有半点活路?”
“还是段县捕执刑,他可是武道高手,下手只怕更狠,一下当寻常衙役十下不止。”
“嘘,你不要命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快回家种田去。”
“刘老三,你吓唬谁呢?挑你的粪去吧。”
这时成弘摇了摇头,堵住了众人嘴巴。
“你们....可曾听到那妇人惨叫?”
“咦?这么说来,似乎还真没听到。”
“好像一下都没有。”
“如此酷刑,只怕早就吓晕了过去。”
成弘展露笑容“错,真要是十下脊杖下去,别说你吓晕了过去,你就是吃了迷药,也给你活生生打醒了。
妇人不出声.....自是因为没有感觉。”
“这是何意?”
“弘哥儿,说清楚啊。”
成弘边走边笑,离开了县衙,却并没有过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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