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一眼,暗骂一句,“蠢货!”
乔氏得了个没趣,缩着脑袋装鹌鹑。
“高妈妈。”老太太深呼几口气,狠狠压下怒火。
“老太太,有何吩咐?”
“你去柴房将雪姨娘放出来,我记得她最拿手的便是做鱼。
今儿宴席的鱼就交给她,若做得好,算她有功。”
又看向食悦坊的管事,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管事的,就依你先前说的办,这鱼我们自己做,贵坊只负责其余菜品即可。”
见管事似有犹豫,老太太咬牙切齿,继续道,“管事的,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日摆宴想必管事也打听过缘由。
老身知道贵坊背后有权势滔天的大靠山,但我乔府以后也算皇亲国戚。
老话说,广结善缘,凡事应适可而止,别太过。”语气隐有薄怒、饱含威胁。
管事无所谓地耸耸肩,食悦坊背靠云家,在南秦岂会畏惧乔家这种皇亲国戚?
这老太太是来搞笑的吗?真无知。
“老太太鄙人再三思量,贵府这宴席我食悦坊……不接了。
此事皆因贵府采办出了问题,不在我们补偿范围,只退定金。”
说罢拿出交易契书、银票等,而后带人浩浩荡荡离去。
乔老太目送食悦坊众人离去的身影,脸色难看,利眸剜向乔梦蓉和乔氏,犹如恶鬼。
吓得对方瑟缩不已。
“去,将那方旭给我看住了,待宴会结束再找他算账。
我倒要看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贪墨了多少银两?”
心里那个恨啊。
知道勋贵们喜爱吃金钱鮸,乔家特意准备了三千两银子专门采买此鱼,结果……
“我乔家的脸面全被他毁了!”乔老太狠狠杵了杵拐杖,恨不得将地杵穿。
乔芸汐绞着帕子,气恼不已。
她本想借这次宴席,向世人证明自己。
结果变成如今残局,只求自己别沦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