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挺好的。
萧束敛起视线,让开身子,“郡主先上马车吧。”
站在门口说话确实不方便,陶锦跨出门槛,手中无意识转动那根末尾挂着一丝血色的金簪。她也并未注意到,萧束盯着这支簪子看了很久,然后转头看向屋内另一个人。
怀七迎上萧束的视线,神色一如既往地淡漠。
可擦身而过时,纵使怀七刻意遮掩过,萧束还是敏感察觉什么,比如腕上勒出的深深红痕,还有衣襟交叠处若隐若现的痕迹,种种蛛丝马迹都暗示着怀七的不对劲。
碍于郡主在场,萧束并未开口,只是深深看了怀七一眼。
院外停着马车,站在院外的小云第一时间跑过来,眼睛还红肿着,“这俩日委屈小姐了。”
几人动静虽小,可还是惊动主家,婶子与大叔探头探脑的瞧,可马车旁的带刀侍卫又太凶,她们不敢靠近。
陶锦瞧见,朝他俩含笑摆了摆手,又指了指那间小屋。在人家家中胡闹毕竟不好,她给婶子留了一笔清洁费,权当补偿。
马车内,小云拉着她来回的看,最后不知道从哪得出结论,非哭着说她瘦了,都怪自己没寻回去,才让小姐走错了路,在这种偏僻地方待了两日,人都憔悴了。
“走错路?”陶锦捕捉到关键词,“我还想问你们为何走那么远,我下山后一个行宫的人也未看见。”
小云止住哽咽,将这两天的事说清楚,当天晚上,众人行到分叉路时也陷入犹豫,皆是初次走这个密道,出去也不知会面对什么,便默契顺着一条道离开,出去也好有个照应。
担忧小姐分不清路,小云特意让暗卫留了标记,按理说怀七不应带小姐走错路的。
等了一夜也未等到小姐,小云还以为山上出了事,吓得要顺着密道返回去,正当她准备回去时,萧束赶了过来。
行宫失火一事连夜传到王府,萧束恰巧在此处办事,奉命接小姐回府。
陶锦沉默一会,理清因果后勾了勾唇角,用帕子将金簪上的血丝擦